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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刻之美——孔子博物馆藏《红萼轩词牌》研究
发布日期: 2022-11-02 浏览次数:144 来源:《文物天地》 作者:王秀萍

历史上孔府不仅是圣人之家,也是书香门第,他们不仅好读书,也好刻书。诗礼传家乃孔氏祖训。词者,诗之余,孔氏后裔在词学上也建树颇丰。《红萼轩词牌》便是孔府家刻词学作品之一,该词牌具有较高的文物价值、史料价值和艺术价值。由于种种原因,长期以来该词牌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,本文以孔府档案为核心资料,以馆藏雕版和古籍相印证,结合相关研究成果,对其专业名称、刊刻时间、独特之处等进行系统梳理。着重通过产生背景及编订者对它的定位和评价,探讨其在行政事务中的重要作用和文物玩赏价值,进而探索孔府藏书的历史影响和现实意义。

 

孔子被称为“万世师表”“帝王之师”,孔府“诗礼传家”“簪缨世泽”。历代孔氏后裔中不乏好读书者,如孔毓圻、孔宪培、孔广森等,他们在文学、书法、绘画方面均有较高造诣。其中孔子六十八代孙孔传铎是清代衍圣公中文学成就较高者,诗、词、文俱佳,对其后的衍圣公产生了很大的影响。但其词学成就——《红萼轩词牌》一直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。孔子博物馆不仅藏有该词牌的古籍图书,还珍藏着雕版印刷的版片,目前已知词谱书版存世数量稀少,因而异常珍贵。

 

红萼主人与词牌简介

 

孔传铎(1673-1735),字振路,号牖民,又号静远,生于康熙十二年(1673),四十年赐二品冠服,雍正元年(1723)袭封衍圣公,诰授光禄大夫。九年因病告休,十三年病逝,享年62岁。孔传铎好读书、通礼乐、工诗词、精研理学、博学律吕之书、深于乐理。辑《阙里盛典》(即《世宗修庙盛典》),著有《安怀堂文集》《申椒集》《盟鸥集》等书计十八种,自称“红萼主人”或“红萼轩主人”。《红萼轩词牌》因编订之人而得名。
《红萼轩词牌》是清早期词选总集之一,收录历代诗词名家作品120篇,每张刻词一首,其中小令40首,中调30首,长调50首。卷首依次有孔传铎“诗余牌引”及顾彩序,卷末有孔传鋕跋。
该书椠印俱精,雕版为木板,凸版,设计精美,四周双边且花边每叶不同,或花草,或兰菊,或梅竹,或博古。(图一至图四)半叶一词,并视小令、中调、长调而行格有别。小令半叶五行,行十五字;中调半叶六行,行十四至十六字不等;长调半叶七行,行十七至十九字不等。存41片,内容分别为书名和跋2片,诗余牌引2片、序2片,目录3片,小令11片,中调8片,长调13片。现存雕版字迹清晰,仍可印刷,弥足珍贵。单张设计且每页各不相同的风格,在有清一代的书刻中是一种特殊的存在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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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一  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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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二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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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四
 

相关研究情况

 

孔传铎一生著述颇多,但遍查多种资料,对《红萼轩词牌》的记载和研究却很少,甚至可以说鲜有提及。如孔祥霖在《曲阜清儒著述记》记载:著有《礼记摛藻》一卷,《三传合纂》十二卷,《世宗修庙盛典》五十卷,《读书偶志》一卷,《安怀堂文集》二卷,《申椒集》二卷,《绘心集》二卷,《盟鸥草》二卷,《古文源》二卷,《红萼词》二卷,《炊香词》二卷[1],并未提及《红萼轩词牌》。《孔子世家谱》记载:著《安怀堂文集》《读古偶志》《申椒集》《绘心集》《盟鸥草》《红萼词》《炊香词》 ,并订《春秋三传合纂》 《礼记擒藻》《古文源》[2],也未提及该词牌。
现代相关研究成果中,田桂芬《明清词谱的发展概况》一文,在普及型词谱章节对该书的内容做了简单介绍。陈冬冬在《清代孔氏家族学术研究》中,对该书现存情况做了介绍。唐桂艳在《清代山东刻书史》中简单记录了该书是孔传铎著述刊刻书籍之一。姚金迪《清代曲阜孔氏家族诗文研究》、周洪才《孔子故里著述考》中提及编订《红萼轩词牌》。《孔子博物馆古籍普查登记目录》中记载有:红萼轩词牌一卷,清刻本,一册。《中国古籍珍本丛刊孔子博物馆卷》第21册有该书全文影印内容,可读性较高。相比古籍图书而言,对该书雕版的记载和研究更是少之又少,仅在《孔府珍藏·档案卷》中有简单介绍。
经多方检索和查询,该书现存数量极少,《中国古籍善本书目》著录西北大学图书馆藏清刻本《诗余牌》(即为词牌)不分卷。国家图书馆藏一册刻本及二册刻本《红萼轩词牌》,此外华东师范大学图书馆藏有一册,考虑到统计可能存在遗漏的情况,存世数量最多几十册。
总体而言,不仅对该书的记载和研究很少,该书古籍图书现存数量也非常少。有清一代实属别格的词牌,若“藏在深闺无人识”终归是憾事一件。因而借助我馆馆藏文物和孔府档案记载的第一手资料开展此项研究,不仅具有现实可操作性,且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。
 

基于馆藏文物的研究

 

(一)关于词牌名称
国家数字图书馆、国家博物馆及很多学术研究成果中均称此词牌为《红萼轩词牌》。馆藏雕版书名页刻有四个大字,从字形上看为“词坛雅玫”(图五 图六)。现代藏书家、版学家黄裳先生认为应是“词坛雅致”,其在《清代版刻一隅》中指出“此本前有[词坛雅致]牌子”[3],张仲谋、姚金笛、徐冬冬等学者在其研究作品中直接称之为“词坛雅政”,但多未说明原因。为何字形为“玫”,学者们却有不同的解读,且多未具体阐释其中原因,或在词学领域具有普适性无需解释,或根据词牌性质显而易见,或为避讳考虑……综合所见材料,笔者倾向于认为“词坛雅政”更合理,原因如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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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五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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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六
 
一方面,在书前诗余牌引、红萼轩词牌序和书后跋中,多次提到该词牌觞政的作用,如诗余牌引:“而又别制词牌,取其便于觞政,为调凡百二十,皆取调不聱牙,调堪击节者,付之枣梨”[4]。序:“况月下花前,又足以佐觞政而助吟豪哉”[5]。跋开篇指出:“韵牌之作,便于即席赋诗,今词亦酒人一政也”[6],后又强调“用为觞政,发挥不穷,诚游具所必携”[7]。这说明该词牌的三位编订者均非常认同其在觞政方面的重要作用,作为词牌正式名称,用“政”字也就顺理成章。
另一方面,雅政即觞政的意思,雅和觞都是古代的一种盛酒器。康熙字典中的解释如下:饮人以酒亦曰觞,雅:又酒器名。且雅玫也非古籍词汇中的习惯用语,无论是雅玫还是雅致,从意义上均与该书内容不符。
《孔子故里著述考》在介绍孔传铎时,引用孔宪彝《对岳楼诗抄》中《先高祖六十八代衍圣公红萼轩印歌》诗句:“同宣雅政削词牌(公制《红萼轩词牌》一册,名《词坛雅政》),裁月缝云侑歌席”[8]。从孔子博物馆所藏古籍来看,封皮书“词牌  红萼轩主人制”(图七),该内容为手书,并非印制,第二页有“词坛雅政”牌子,天头手书“莝城孔寿光氏藏本雍正辛亥夏五月订”(图八)。由此可推断,从传统意义上来说,该词牌正式名称应为“词坛雅政”,但封皮上手书“词牌”二字,又因红萼轩主人的盛名,且衍圣公府在政务活动中也称之为词牌(下文会有具体论述),因此《红萼轩词牌》的名称反而流行更广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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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七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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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八
 
(二)编订者与编订时间
一般认为《红萼轩词牌》为孔传铎编订,顾彩在序中写到:“共其事者,仆与西铭,实左右之,因序而并及焉”[9]。仆指旧时男子对自己的谦称,西铭为孔传鋕号,由此可知该词牌实为孔传铎、孔传鋕、顾彩三人合作完成。
顾彩,字天石,号湘槎、补斋,别号梦鹤居士,无锡人,才华横溢,但矜名节,不求仕进,好遨游,和曲阜孔氏结缘很深。康熙二十六年(1687)顾彩游曲阜,得到衍圣公孔毓圻的赏识,被聘为孔府西宾(对家塾教师或幕友的尊称),教授其子孔传铎、孔传鋕兄弟。此后顾彩多次出入孔府,一直受到孔氏父子的尊重。从康熙二十六年直至其去世,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,顾彩与孔家一直保持往来。被孔府聘为西宾后,顾彩一直没有再去寻找别的仕宦之途,他的一生除了自己游走,便是在曲阜度过。他毕生的文学活动与曲阜孔氏尤其是孔毓圻、孔传铎、孔传鋕等人紧紧相连。顾彩虽才华横溢,但其一生笔墨没有刊刻下来,“毓圻恐其不自惜,而诗稿散失也,命子传铎传鋕搜其佳者梓而寿之,曰往深斋集,凡八卷。”[10]孔毓圻父子为他选辑并出资刊刻了《往深斋诗集》八卷。
孔传鋕,字振文,号西铭,别号蝶庵、也足园叟,衍圣公孔毓圻次子,孔传铎之弟,袭翰林院五经博士,诰授通议大夫,康熙十七年(1678)生,雍正五年(1731)卒,享年54岁。
现在对于该书的记载,一般为清刻本或清孔传铎辑。顾彩于康熙五十七年(1718)二月病逝,结合孔府档案相关记载,雍正元年二月初一日,回表礼中便有词牌的记录,由此可推断,该书应为清康熙刻本,且刊刻时间为康熙晚年。
(三)内容的选取
《红萼轩词牌》收录历代诗词名家作品120篇。为何编订此词牌?顾彩在序中指出,自小令至长调,一调而数名,使人难以记忆。而诸如晏同叔(晏殊)、秦少游(秦观)、苏长公(苏轼)、辛稼轩(辛弃疾)、周羙成(周邦彦)、柳屯田(柳永)、姜白石(姜燮)、陆放翁(陆游)等著名词作家众多,有醇乎其醇、登峰造极者,有言情细腻、铁石为柔者,有随意行止、如掉鞅之御夫、如游刃之庖丁者……。“有此十数家,工乎斯技,则词之一道。夫安得而废之。后有作者,又安得而加之哉。此吾友红萼主人,所以有词牌百二十章之选也”[11]。一方面指出词一调数名的弊端,另一方面指出词学和著名词学家的卓越成就,既不可荒废,又要兴利除弊,所以才精选此120章词之菁华,说明了编订此词牌的必要性和重要性。
而关于内容的选取,有一套严格的标准,“是牌也,仿删诗家法,取调不杂,遴词贵雅,抽名家之菁华,尽度曲之能事”[12]。孔传铎在诗余牌引中指出:“余少嗜风雅,学步小词,冬夜与顾子湘槎挑灯展卷,论次唐五代宋元人词,择其佳者,汇录成帙,较他家词选为富”[13]。可见选取作品为唐五代宋元名人佳作,且取调不聱牙(即不拗口)作品。孔传鋕跋“是帙也,单调者不录,极长者不录,录此一百二十章,词之能事尽矣,每调选极佳者一章,非其余尽可弃,盖取法乎上,足为程式云尔”[14],除了内容精挑细选之外,对于篇幅的选择也同样重视,单调者、极长者均不录,这可以保障选取作品质量极佳,同时也有词牌每页可容纳字数的考量。
 

产生背景与作用

 

《红萼轩词牌》在清词兴盛的大环境下产生,编订者对其寄予厚望,其在政务活动中也发挥了重要作用,且极具文物玩赏价值,这是我们以前研究者很少关注到的。
(一)背景与定位
我们常以唐诗宋词元曲来概括这几个时期突出的文学形式和体裁。词至元明日渐衰弊,元曲、元杂剧的兴盛冲击了词体的主流地位。但清初词坛出现了一个词风胚变,百花齐放的局面,清词的繁荣已是学术界的共识,是继两宋词以来词史上的第二座高峰。[15]清词的兴盛与最高统治者的直接提倡有密切联系,清初统治者为了笼络士人,直接参与到词学尊体观念的提倡运动中,以朝廷的力量编辑大型词谱,表现之一就是《钦定词谱》与《历代诗余》的整理编订。康熙四十六年(1707),沈辰垣等奉敕编辑而成《历代诗余》,以之为基础,五十四年(1715)辑成《钦定词谱》,康熙帝亲自做序。统治者的大力倡导提高了词体的文学地位,是清代词学繁荣的动力[16]。与之相对应,阙里孔氏清以前的词作也是寥寥无几,“孔氏为词者,宋时孔武仲、孔平仲、孔夷僅数家,又《阙里志》诸书载宋孔汉英善诗词,早卒。元五十五代公乐府一卷,明孔公琦《泗渔乐府》一卷,俱近鲜传本”[17],“而词则自宋迄明,寥寥数家,传本亦鲜”[18]。《红萼轩词牌》在这样的背景下应运而生。
孔子删诗书,定礼乐,孔鲤受趋庭之训,“不学诗无以言,不学礼无以立”,诗礼传家成为孔氏祖训,“然则阙里家庭,世世皆当学《诗》,更为家教矣”[19]。诗在孔氏家族尤其重要,孔氏后裔中有不少诗学成就突出者,如五十五代衍圣公孔克坚著有《乐府诗》一卷,六十七代衍圣公孔毓圻有《蓝堂遗稿》二卷,七十三代衍圣公孔庆镕有《铁山园诗集》等。词者,诗之余,实际上孔氏后裔在词坛中也颇有建树,而孔传铎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。据《阙里孔氏词钞》记载,该书共分四卷,孔传铎独为一卷且位居卷一,卷二4人,卷三8人,卷四7人,由此可见其在孔氏家族词学中的地位和贡献。
在红萼轩词牌序中,顾彩对该书定位极高:“是牌也,仿删诗家法,取调不杂,遴词贵雅,抽名家之菁华,尽度曲之能事”[20]。顾彩将此词牌的编选与孔子删诗书放到同等的位置,可见对其评价极高,也说明该词牌的重要性。所以对其寄予厚望,认为付梓后会引发洛阳纸贵的盛况,“郎刊之官板,亦必纸贵国门”[21]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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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九
 
(二)政务活动中的重要作用:送表礼
该词牌可做何用,孔传铎在诗余牌引中如是说:“付之枣梨,文其边栏,令堪玩赏,既自怡悦,又可赠人”[22]。孔府档案5168卷记载,雍正元年正月二十六日,皇上登基谴官致祭,钦差通政使司右通政杨汝榖御祭,二月初一日与大人送表礼:“盛典一部 词牌一部 端砚一方 画绫一幅”[23]。(图九)雍正二年闰四月,钦差礼部尚书张伯行曲阜致祭,“初六日与大人表礼:……志书一部 楷木一握 词牌一帙”[24](图十)、“三老爷与笔帖式仪……志书全部 词牌全付”[25](图十一)。所谓表礼,就是国家派遣官员来孔庙祭祀时,孔府给祭祀人员所赠送的礼品,是中国古代礼仪的一种体现。盛典即《幸鲁盛典》,记载康熙二十三年(1684)清代第一位亲祭阙里的帝王清圣祖临幸阙里、亲祭孔庙、行三跪九叩之礼的盛况,对于孔府来说,该书彰显家族历史与荣誉,所以做工精美、刻书品质上乘、纸墨精良、意义非凡。志书即《阙里志》,主要记述了孔子生平、祀典、封赐、祭孔礼乐、古迹、艺文志等内容,是一部较为完整的孔氏家族史。这两部书对于孔府乃至曲阜的重要意义不言而喻,而《红萼轩词牌》能与之并列,成为表礼之一,说明不论其内容、品质、政治意义都有特殊的地位。
 
图十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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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十一
 
(三)文物玩赏价值:觞政
黄裳先生认为,部分精品私家刻本具有文物玩赏性质,“像这类书,刻印者已经不仅将书册做为传播思想的工具,同时做为一种文玩性质的东西来制做欣赏了”[26]。《红萼轩词牌》不仅是一部词牌,也是酒牌,黄裳指出“晚明叶子、酒牌盛行,入清余风尚未消歇,此其一例也”[27]。顾彩在序中也强调“况月下花前,又足以佐觞政而助吟豪哉”[28]。三位编订者均非常重视词牌的觞政作用,前文已有所述,在此不再赘述。具体怎么使用,孔传鋕在跋中指出:“帙成,刊之为牌,使即席拈之,可以依调度曲,不相雷同”[29]。该词牌与现在的扑克牌相似,不仅每页单独设计,非常精美,且体量小巧,在酒席上顺手拈来,依调填入空白处恰当词语,不会出现雷同或重复的情况。更难得的是,即使在做宾客不善于作词填词,也可以依据曲调填入词句,“即座客不尽善此,亦可借调名词句”[30],这扩大了其适用范围,使其具有了实用性和普及性,可以作为按谱填词的工具书。所以会取得非常好的效果,“用为觞政,发挥不穷,诚游具所必携,亦鸡壇之赤帜也”[31],成为宴会娱乐指南,交友拜盟、朋友相聚必备。
 

余论

 

《红萼轩词牌》椠印俱精,不仅在政务活动中发挥着重要作用,而且极具文物玩赏性,“制作者没有料到,这些只供自己和朋友欣赏的物事有朝一日将成为传世的艺术珍品、文化遗产”[32]。孔子博物馆同时藏有该书古籍与印刷版片,难能可贵。实际上孔府藏书丰富,家刻本与御赐书籍是最重要两大组成部分。
作为圣人后裔、书香门第,孔氏后裔不仅好读书,也好刻书。孔府刻书始于宋代,清代达到顶峰,是山东地区刻书最多的家族。孔子博物馆现存古籍和雕版众多,其中古籍6400余部40000余册,雕版4000余块,是研究孔府藏书、刻书的重要文献。而对其的保护和学术研究,有利于古籍再生性保护,有益于使其融入现代生活并换发出新的活力,正所谓“前世之宝,后世宝之”。
 
 
参考文献:
[1] 孔祥霖:《曲阜清儒著述记》,第5页。
[2] 民国版《孔子世家谱.初集.卷三之一.大宗户》,第47页。
[3] 黄裳:《清代版刻一隅》,齐鲁书社,1992年,第140页。
[4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孔传铎诗余牌引,清康熙刻本。
[5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顾彩红萼轩词牌序,清康熙刻本。
[6] 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孔传鋕跋,清康熙刻本。
[7] 同上。
[8] 周洪才:《孔子故里著述考》,济南:齐鲁书社,2004年,第482页。
[9] 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顾彩红萼轩词牌序,清康熙刻本。
[10] 孔祥霖:《曲阜清儒著述记》,第18页。
[11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顾彩红萼轩词牌序,清康熙刻本。
[12] 同上。
[13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孔传铎诗余牌引,清康熙刻本。
[14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孔传鋕跋,清康熙刻本。
[15] 薛冉冉:《清顺康时期论词词研究》,2018年江苏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,第43页。
[16] 田桂芬:《明清词谱的发展概况》,2005年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,第52页。
[17]姚金笛:《阙里孔氏诗钞阙里孔氏词钞曲阜诗钞》济南:齐鲁书社,2019年,第295页。
[18]同上,第294页。
[19]同上,第38页。
[20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顾彩红萼轩词牌序,清康熙刻本。
[21] 同上。
[22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孔传铎诗余牌引,清康熙刻本。
[23]孔子博物馆藏:《孔府档案》 卷五一六八,第三件,第六页。
[24]孔子博物馆藏:《孔府档案》 卷五一六八,第十三件,第四十页。
[25]孔子博物馆藏:《孔府档案》 卷五一六八,第十三件,第四十三页。
[26]黄裳:《清代版刻一隅》,齐鲁书社,1992年,第424页。
[27]黄裳:《清代版刻一隅》,齐鲁书社,1992年,第140页。
[28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顾彩红萼轩词牌序,清康熙刻本。
[29](清)孔传铎等:《红萼轩词牌》孔传鋕跋,清康熙刻本。
[30]同上。
[31]同上。
[32]黄裳:《清代版刻一隅》,齐鲁书社,1992年,第424页。